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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到他面前，伸手摘下他的金框眼镜，笑了，“其实我根本就不用问，你还戴着这副眼镜，就是最好的说明。”
这才过了多久，白警官跟他就谈完了吗。
符媛儿将她形容成千年老妖，当初她和程子同作对的时候，符媛儿真是想了很多办法，也没有令她伤及“元气”。
程奕鸣的脸上忽然露出一阵凄苦又绝望的神情，“我还有什么办法留下她……”
每想一次这个问题，严妍就像被鞭子抽打了一回。
严妍一直走，一直走，直到走回家。
“思睿……”
“糟了！”程奕鸣立即松开严妍，往外跑去。
严妈意外的瞅了严爸一眼，平常没发现他这么能说。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在考虑离开幼儿园的问题。
他亦将她搂住，低头看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第一次和长辈见面，气势凌人不太好。
“今天夜里在我房间门外装神弄鬼的，是你吧。”
程奕鸣直奔严妍面前，确定她没什么事，才松了一口气。
程朵朵点头，双眼透着机灵：“李婶，你就放心吧。”